今年的年年难过
冯广婷\纪实散文
今年的年过得有点那个,连逛庙会也有点偷偷摸摸。半月前家乡三秦三官庙二月十九古会落了数分钟零星小雨,把金山街高顶村黑牛叔激动地边咥油糕边喊:有爷,有爷!三月三金山古庙会,甘霖如约而至,蓝金路烟晨雾罩。时大时小时有时无。春雨贵如油,可惜不过犁沟。玉兰花洒落了一地,算作风调雨顺之象征。曾经红极一时的中国汤峪桃花节也无动作,所悻的是白鹿原民俗文化村被“歘皮拉毛”,时间巧合了三官庙古庙会正会。二月二的华胥陵祭祖硬是"挪"到了三月三,华胥国平台及论坛为此做了大篇幅的释疑与宣传。很好,很到位。作协曾主席给我亲述华胥文化中的诸多名人轶事,庚子鼠年己卯月祭祖是精而又简,遗憾的是当天晚上才看到三月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