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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2次登上春晚,朱洁静太美了

朱洁静太独特了。

她的独特之处在于。

在一票靠“人淡如菊”人设大肆营销的明星中,她与之相反,背道而驰。

一般来说,很多人在被问及“野心”二字时。

都是清一色的多番粉饰,含糊其辞。

但朱洁静不一样。

对于“野心”,她从不遮掩。

而是始终直视内心的欲望。

《舞林争霸》中,她开诚布公地谈起自己在事业上的抱负。

不回避,不矫饰。

从容自若,状态坦然。

面对评委席和观众,也由衷表示渴望得到认同。

她说:

“我们舞蹈演员不仅仅只是为歌手伴舞的舞群,也不仅仅是各大晚会的人墙背景,我们是一个个个体。”

于她而言,野心外露从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正值花期的她,不甘做绿叶。

向往的,是被看见;

追寻的,是获赏识。

节目中。

她用一曲《等待》,满载个人诉求。

每个舞蹈动作,都再现出昨日的怅然若失。

她自我抚摸,自我安慰。

像是在对自己说,舞者虽清贫,但快乐。

所以,观众在看这支舞蹈时,感受到的是两层意蕴。

其一,是《等待》本身的艺术诠释。

其二,是朱洁静本人的倾诉。

她在等待认可,等待自我价值的实现。

灰姑娘不一定要百媚千红。

也不一定是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

但灰姑娘的故事,一定不能被湮没。

因为她要发光,要有热。

不得不说。

相比于那种表面静若安澜的,实则想红透半边天的艺人来说。

朱洁静这种“打直球”的方式,实在是招人喜欢。

那么,她的实力撑得起野心吗?

答案是肯定的。

首先,就外形条件上来说。

朱洁静,无疑是天生的舞者。

这个出生于嘉兴的江南女子,身材纤细,气质出尘。

她席地而坐,便自成一道风景线,足以惊艳众人。

甚至无需开口。

举手投足间,自有万种风情。

其次,她有目标,有毅力。能扛事,够沉稳。

多年沉潜,早已是蓄势待发。

身为春晚常客,她连续两年惊艳大众。

《晨光曲》中。

她领衔数位舞者,折纤腰,挪微步,穿堂过弄。

托腮凝眸时,虽一言不发。

却好似有吴侬软语在耳畔。

不论低眉,抑或垂睫。

她的每个动作,都不失婉约。

一把蒲扇,四方食事。

沐着晨光,日子就这样于平淡中生香。

年,她再度登上春晚舞台。

这一次,她化身朱鹮,形神兼具。

一举一动,皆展现出万物有灵。

舞蹈借拟人化的表达,和情节上的隐喻。

为“枯山”描绿,呼吁人们敬畏自然。

提到这出舞剧时。

朱洁静表示,这是她倾注最多心血的一出戏。

当然,掌声雷鸣的现场也证明,她的付出与收获是成正比的。

一时间,关于朱洁静的报道。

几乎与“清素”、“明洁”等字眼牢牢挂钩。

大众眼里,她是淡雅茉莉。

当她出现时,就应身着浅色纱衫,手捻柔丝帕。

但他们估计都忘了。

朱洁静,远不止是一壶怡人的温茶。

她还是那醉人的烈酒,天生媚骨,又危险。

几年前,她曾以帮跳嘉宾的身份。

前往《这就是街舞》,为亮亮助阵。

舞种的交融,给《法老与蛇》增色不少。

但最主要的,还是她撩人心魄的表现。

开场三秒,所有人变成泥塑木雕,原地震惊。

因为眼前的朱洁静,简直就是青蛇本蛇!

眼神上。

“魅惑”二字,紧绕眉梢。

肢体上。

蛇欲吞象的贪婪与纠缠,被她表达到极致。

应着渐急的音乐。

所有人如被灌迷魂汤,不自觉间,失魂落魄。

他们脸上不泛涟漪,内心却暗波汹涌。

有女妖且丽,说的就是她。

同样,在《蝶客》中。

她饰演的觅卿,柳眼上挑,无处不妖娆。

这场附身寄生仪式下,淡入淡出的倩影,直让人魂消。

只能屏气敛息看完后感叹:

原来美女杀人,真的不用刀!

不愧是上海歌舞团首席舞者。

不愧是杨丽萍眼里,那个完美的人间尤物。

在她的字典里,有两个词语极为关键。

一个是天生丽质,

一个是天生励志。

因为条件优越。

打从一开始,朱洁静就不是站在山脚的孩子。

但她没有因此傲物。

该练功的时间,一刻不会懈怠。

该杜绝的零食,半点没有偷吃。

在她看来,无论从前还是当下。

天赋二字,都只是重复努力而已。

她说:

“重复的事情不停地做,你就是专家,做重复的事特别专注,你就是大家。”

某种程度上,舞者背后的心酸,其实早已被讲烂。

而关于朱洁静的舞蹈人生。

仅需下面一张图,就足够诠释。

图片中,

有明亮,有晦暗。

与之对应的,

是光鲜,也是失意。

幕前幕后,是反差巨大的两种人生。

我们眼里的朱洁静。

从暖色中走来,灿若星辰,满身荣耀。

而实际上的朱洁静。

是到冷色中去,寒霜雨露,单枪匹马。

顶光下的她,固然耀眼。

但绝大部分人的视线,只看见光芒。

背后那些寒彻骨的日夜,被自动忽略。

某次采访中。

记者发现她的柜子,几乎整排都挂着同样的衣服。

后来才得知。

那些衣服,其实都是在一次次的托举中。

因为褪色,而光荣“退休”的。

年,她受伤极重。膝盖错位,韧带撕裂。

当时,她本打算出演《舞台姐妹》的女一号。

就此错失机会。

医生告诉她“不能再跳舞”这五个字时。

她瞬间觉得前路混沌,死水一潭。

半年的时间内,她筑起一道高墙。

外面灯火阑珊,她独处一室。甚至一度沉沦,想放弃治疗。

消极的想法,像慢性毒药吞噬着她。

舞剧排演时,她手杵拐杖,一瘸一拐去到现场。

看到那个原本属于自己的角色时,她眼里尽是无奈。

鲜花和掌声,是别人的。

她逐渐意识到。

她这朵花,还没真正绽放,就已然凋零。

午夜惊醒时刻。

她还幻想自己站在台上,舞态生风。

兴许是在阴霾中待久了。

某天,她突然顿悟。

人生嘛,不如意十有八九。车水马龙的城市,停驻不得。

她终于开窍了,决定接受治疗。

这个赶路人,熨平坎坷。

重新站在舞台中央,再舞轻衣。

看吧。

她没有被击垮。

给她一块三尺地。

她就用汗水浇灌,用毅力播种,还你一个春天。

有河方可渡的“朱姐”,回归了。

尽管我不太赞同“痛苦是艺术创作的来源”这类话。

但不得不说,艺术家们的痛苦,总能严丝合缝地被应用到创作中去。

朱洁静也不例外。

那段乌云蔽日的经历。

让她在扮演角色时,有了更丰盈的情感体验。

甜与苦,笑与泪。

被她逐一融进舞蹈里。

她愈发感性。

戏里戏外,哭红鼻子和涕泗横流,成了家常便饭。

现如今的她,俨然一副拼命三娘的状态。

两天一巡演,轮转于各大剧院。

几乎无一日之懈。

她紧盯时光沙漏,分秒必争。

今日事今日毕,不让岁月神偷趁隙而入。

本职工作完成后,她还充当万能螺丝钉。

在台前幕后忙里忙外。

时间久了,导演思维也日渐凸显。

录《这就是街舞》时。

她熟悉音控,了解布光,明确调度。

对现场监制的每一环,都了如指掌。

零星时间,也不会耷拉着。还是会像小时候上基训课那样。

抻筋,

劈叉,

压胯。

反反复复。

即使累得憔瘦,还在坚持。

在她眼里,无端空耗,即为罪过。

“不敬业,就失业。”成了她的座右铭。

最让人佩服的关键点是——

高强度的演出下,她从不会像发条小人那样,麻木鲁钝。

而是始终精神抖擞。

目前为止,《朱鹮》已经完成几百场巡演。

每次演出,她都当成一次重生。

因为她知道。

有人正不远万里,跨越大半个中国奔赴而来,只为见她一面。

她肩上担着责任。

跳一秒钟,若能给别人一秒钟的芬芳。

那么她也想得到,那一秒的暗香盈袖。

小时候的她,一直以为。

只有换上蓬蓬裙后,才有资格做舞者。

现如今,没有裙子,不穿舞鞋。

无需舞台和伴奏,她也能蹁跹起舞。

舞蹈,不再只是她的职业。而成为一种潜移默化的生活方式。

她与风为邻,以舞作伴。

用肢体,与世界建立联系。

即使是不毛之地,也能耕出沙漠之花。

今年,她已经36岁了。

时间的沉淀,让她通透了许多。

她实现了野心,走到了自己预设的定位。

当人们提及朱鹮鸟时,首个联想到的,就是她的名字。

而她也不再以结果为准绳。

眼下,她的着重点是做人生减法。

去除心垢,向内探寻。

身体机能上,她也许不再是黄金时代。

但在个体精神体验上,她,却正值大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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