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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洛书惊现宁夏中卫黄河之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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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洛书》惊现宁夏中卫黄河之滨———从史前岩画看《河图》《洛书》

中华文化探源

《河图》《洛书》发现于黄河、洛河之滨,是黄河文化的开山鼻祖,是儒家经典的成书来源,是道家学派的重要典藉,是谶纬秘籍的发生源泉。所以,《河图》《洛书》是上古文化的集中体现,是中华文化的神圣象征。当人们论及中华文化的源泉时,莫不以《河图》《洛书》为代表。但是,当涉及《河图》《洛书》的历史存在时,权威的文化典籍现今仍以“传说”对待之,如现版《辞海》对“河图”“洛书”的解释是:“儒家关于《周易》和《洪范》两书来源的传说”,并不承认《河图》《洛书》是上古实有的图书。这是一个很大的矛盾。

《河图》《洛书》到底有无?它究竟是什么东西?随着史前考古成果的不断涌现,随着史前岩画的大量发现,特别是年11月30日下午我等在宁夏中卫北长滩黄河水边现场发现:黄河水边的人面像等大量岩画伴随着河水涨落而出没于滔滔河水之中!这种神奇景象,不正是《易·系辞上》记载的“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的真实写照吗!史前岩画不正是中国古代文献记载的《河图》《洛书》等神秘图画书籍的来源吗!史前岩画不正是中国文字产生之前以三皇五帝为代表的那个远古时代的《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之类的图画书籍吗!

人面像集群岩画惊现中卫黄河之滨

年11月30日,我们一行五人调查古文化资源时,在宁夏中卫北长滩村黄河岸边新发现了30幅人面像集群岩画,岩画伴随着河水的涨落出没于黄河之滨,尽显中华文化与黄河的渊远流长。

凿刻人面像岩画的黑色山体座落于中卫北长滩黄河北岸,紧靠黄河水边。山体顶部东西长约40米,南北宽10多米,黄河涨水时,山体淹没于黄河水中;黄河降水时,山体露出黄河水面。凿刻有岩画的山体大部分被黄河涨水时带来的淤泥覆盖,现能见到的约30幅人面像分布在降水后露出黄河淤泥的山体顶部。

中卫北长滩黄河岸边凿刻人面像岩画的山

人面像集群岩画主要集中在露出黄河淤泥的几块岩面上,其中50厘米见方的一块岩面上就凿刻有5幅人面像。人面像岩画大的长约20厘米,宽约15厘米,最小的约10厘米见方。人面像形状有圆圈形、扁长形、瓜籽形、猴脸形、长方形、正方形等,五官齐全,眼睛、嘴巴多以敲凿凹坑表示。人面像岩画的冠饰有芒线形、三柱形、四柱形、尖顶形等。最为奇特的是这处黑色岩石上现在见到的全是密集的人面像岩画。

中卫北长滩黄河岸边人面像岩画

凿刻人面像岩画的黑色山体石质坚硬、细腻,岩画皆为石器工具敲凿成图。由于黄河流水年久日深的冲刷洗磨,黑色山体形状奇异,岩面滑溜,色如黑漆;岩画的沟槽凿痕平浅圆润,与岩面浑然天成,似为神来之笔。北长滩人面像集群岩画的造型与大麦地人面像岩画大体相同。根据大麦地遗存的第四纪末次冰川擦痕打破岩画的自然遗迹推测,北长滩村黄河岸边新发现的人面像集群岩画当产生于旧石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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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岩画是《河图》《洛书》等远古“图书”的原始版本

关于我国文字、图书的起源,有一则见于古籍记载的《河图》《洛书》的神秘传说。据《尚书·顾命》《易传·系辞上》等先秦古籍记载,说在我国的仓颉、伏牺时代,那时社会尚处于原始狩猎、游牧时期,当时有龙马从黄河中出现,背负“河图”;有神龟从洛水中出现,背负“洛书”。仓颉、伏牺根据这种在黄河、洛水中出现“神马”“神龟”呈献的图画痕迹,创造了中国古代文字和《易经》八卦。这就是著名的“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的中国文字、图书起源传说。

《河图》最早见载于《尚书·顾命篇》。《尚书·顾命篇》记述周康王即位时的陈设时写道:“越玉、五重、陈宝、赤刀、大训、弘壁、琬琰、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从上述记载来看,周康王即位大殿的东、西墙前的席上,陈列的都是周朝历代所收藏的传世古董宝物,其中大多数都是其先祖使用过的玉器、宝刀和文献典籍。在文献典籍中,有一种叫“河图”的宝藏陈列在大殿东墙前的席上。《论语·子罕》载:孔子叹息说:“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孔子所说的“凤乌不至”,就是“洛书不至”,亦即“洛不出书”。对《河图》《洛书》等三皇古书的客观存在,历代文献记载极多,认可极广,影响极大。

仅两汉时期,有关《河图》《洛书》的专著就有近50种,这还不包括诸子百家的记载。但是,由于《尚书·顾命篇》《易·系辞上》《史记》《左传》等仅有对《河图》《洛书》等三皇古书名称的记载,而没有对《河图》《洛书》等三皇古书具体内容的详细描述解说,致使后世研究者对其图书的有无、真假、形制内容等各有所见,各自发挥,各圆其说。现今发现的史前岩画,相当多的图像都凿刻在江、河、湖、海边的岩石上,凿刻在荒山旷野中的山水沟、冲沟、临水的岩面上。涨水、发山洪时,临水的岩画都没入水中;落水、山洪断流后,临水的岩画都显现了出来,而且比平时还格外清晰。岩画随水落涨而出没的情况,在宁夏中卫大麦地岩画区、香山岩画区、黄河两边的岩画带上,可以见到这种奇观。

对照《河图》《洛书》发现时的记载,我们完全可以推测《河图》的来源就是在黄河边随水落涨而出没的马形岩画,马图像上画的斑纹类似图画;《洛书》就是在洛河边随水落涨而出没的龟形岩画,龟图像上画有抽象符号。类似《河图》《洛书》的马岩画、龟岩画,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初期发现的宁夏中卫大麦地等处黄河古道上的岩画中,均可找到与之相同、相似的图像。由此可见,《河图》《洛书》的原初形制,应是上古时代发现于黄河边、洛河边的马、龟等岩画的汇辑与解说。

北长滩村黄河岸边发现的人面像集群岩画随着黄河涨水而沉没,随着黄河降水而浮现的情景为探索中国文化源头《河图》《洛书》等远古“图书”与岩画的关系提供了活灵活现的新参照、新启发、新证据。

关于石刻岩画产生时代的文献记载。《易系辞上传》载:“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所谓“结绳”就是以绳结为标记以之记事,所谓“书契”就是以凿刻图画作为书籍。在文字、纸张发明之前,凿刻书契只能是在木、石、骨、革之类的载体上刻绘图像或符号。《太平御览》载:“燧人氏,《易通卦验》曰:燧皇始出,握机矩表计冥图,其刻曰:‘苍渠通灵。’”汉代经学大师郑玄注释此条说:“矩,法也。燧皇也,谓燧人,在伏牺前,作其图谓之计冥,时无书,刻石而谓之耳,刻曰苍精渠之人能通神灵之意也。”郑玄说,在伏牺氏之前的燧人氏时代,“时无书,刻石而谓之耳”。我认为,郑玄说的“刻石而谓之”的图书,就是我们现在所发现的史前岩画。燧人氏时代的人类以“刻石”制作岩画的形式表情达意,后人将此类岩画称之为“图书”,意即图画书籍。

关于绘制岩画产生时代的文献记载。《礼含文嘉》载:伏者,别也。牺者,献也,法也。伏牺德洽上下,天应之以鸟兽文章,地应之以龟书。伏牺乃则象作《易》卦。《易通卦验》载:“宓牺方牙苍精作《易》,无书以画事。”郑玄注释说:“宓牺时质朴,作《易》以为政令而不书,但以画其事之形象而已。”这就是说,伏牺氏时代没有产生书写文字,当时记载政令的文件汇编《易》是以图画形式绘制出所记事物、事情的形象。这种以图画形象记事的形式是岩画制作中的另一种方式,即现今所说的洞穴壁画、绘制岩画,包括彩色或单色。

中国上古时代的“书契”是什么形制?在文字、纸张发明之前,凿刻书契只能是在木、石、骨之类的载体上刻绘图像或符号。当时的人类以“刻石”制作岩画的形式表情达意,后人将此类岩画称之为“图书”,意即图画书籍。《周礼·秋官·外史》注引《孝经纬》载:“三皇无文,五帝画像”,《周礼》所谓“三皇无文,五帝画像”即说三皇五帝时代没有文字,是一个“画像”的岩画时代。《竹书纪年》载:“龙马负图,以授轩辕。”所谓“龙马负图”,就是说黄河边显现了刻画有龙马的岩画图像,这是黄帝建功立业的祥瑞图符,黄帝据以成就了一番丰功伟业。《汉书·五行志》载;“刘歆以为伏羲氏继天而王,受《河图》,则而画之,八卦是也。禹治洪水,赐《洛书》,法而陈之,《洪范》是也。”《水经注》记载:“黄帝登具茨之山,升于洪堤上,受《神芝图》于华盖童子。即是山也。”具茨山是黄帝族群自西北迁入河洛地区后活动的场所,他在这里曾接受了华盖童子赐与的《神芝图》。《神芝图》是什么东西?文献没有记载。

假若我们将具茨山岩画与黄帝接受的《神芝图》联系起来看,《神芝图》就是凿刻于黄帝之前的史前岩画。据《易经·系辞》等古书记述,《河图》类似画有斑纹的马形图画,《洛书》类似画有符号的龟形图画。燧人氏、伏羲氏时代,中国文字、纸张均未产生。所以,郑玄所说的“刻石而谓之”的图书,只能是现在所说的刻制岩画类的史前图画;郑玄所说的“无书以画事”的图画记事书籍,只能是现在所说的绘制岩画类的史前图画;郑玄所说的“画其事之形象而已”,就是我们现在所见的刻制、绘画类的各种动物、人物等岩画图像。众所周知,唯有石刻岩画,才能随水落涨而出没。这就是“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的真正原因。

我们拨开道家、儒家加于三皇古书的云遮雾罩及穿凿附会,从古书记载中可以看出,《河图》《洛书》《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山海经》等上古图书及谶纬秘籍,其原初型制实际上都是史前岩画和其它图画符号的图录汇集与解说传闻。这些图录反映的是上古时代的原始宗教、原始巫术、原始社会形态等古老内容。这些图画书籍,流传到夏禹时代的型制内容的记录方式,最晚的也是图画文字。图画文字作为一种原始语言的交流工具和信息载体,它是语言图画的延续,是史前岩画的最早辑录方式与解说方式。中国文字产生以后,文字记载便替代了史前岩画、图画文字的作用。除一些发展后进尚无文字的原始民族刻制岩画、使用图画文字外,对岩画的制作著录就被文字替代了,岩画作为古迹退出了历史舞台。

从上可知,《河图》《洛书》等三皇古书是古代中国人对岩画的最早认识、录制与解说,是上古社会的语言的图画载体,是人类即将迈入文明大门的“图书”,是人类文化的最早源头。

宁夏中卫黄河岸边冰川漂石岩画

黄河文化源远流长

北长滩村黄河岸边新发现的人面像集群岩画证明,早在远古时期,黄河流域就繁衍生息着原始先民。

青藏高原的剧烈隆升是陆地动植物、灵长类动物和人类最早的落脚地,也是华夏文明的最早起源地。

伏羲、炎帝、黄帝均出生于黄河上游。《国语·晋语》说:“昔少典娶于有蟜氏,生黄帝、炎帝。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姬水、姜水均在今陇右及其毗邻地区,也就是说,伏羲、炎帝、黄帝族系早期均出生繁衍于陇右及其毗邻地区。

《山海经》西次三经记载的第一座神山是轩辕黄帝“搏兽”的“崇吾之山”。据我国历史地理学科主要奠基人和开拓者谭其骧院士等专家学者考证,今宁夏中卫香山即《山海经》西次三经的“崇吾之山”,是炎帝、黄帝族群狩猎的图腾神山(见谭其骧著《长水粹编》)。

《史记·封禅书》说:“昔三代之君,皆在河洛之间。”

范文澜说:“姜姓是西戎羌族的一支,自西方游牧先入中部……黄帝族原先居住在西北方”(《中国通史简编》)。以上说明,中国西北确系伏羲、炎帝、黄帝族系早期的发祥地。

黄河从青藏高原奔流而下,穿越青海、四川、甘肃、宁夏、内蒙、山西、陕西、河南、山东9省区,行程公里,容纳支流、溪川多条,流域面积近80万平方公里,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万物生灵,创造了一段又一段的灿烂文化。

距今约万年前,西候度人生活在今山西黄河岸边。

距今万年~50万年前,“蓝田人”生活在今陕西黄河流域。

距今80万年左右,“长流水人”生活在今宁夏中卫地区

距今20余万年前,“大荔人”生活在黄河流域的洛河地区。

距今14万年~7万年前,“河套人”生活在今内蒙古河套地区。

距今10万年~5万年前,丁村人生活在黄河流域的汾河地区。

距今4万年左右,水洞沟人生活在今宁夏灵武黄河岸边。

特别是旧石器时代晚期至新石器时代以来,各种史前文化几乎遍布黄河流域。据考古发掘,黄河两岸遗存有河套文化、大地湾文化、马家窑文化、龙山文化、仰韶文化、大汶口文化、菜园文化等遗址遗物。

20世纪80年代以来,黄河流域陆续发现了大面积的史前岩画。

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是中华民族的摇篮,是人类文明的发祥地。从旧石器时代以来,黄河流域一直闪烁着人类文化的曙光。中卫地处黄河上游,北长滩村黄河岸边新发现的人面像集群岩画对研究中华民族、中华文化与黄河的关系,增强我们的文化自信提供了意义非凡、前所未见的珍稀遗产。

周兴华:拍摄随河水涨落出没的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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