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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行系列散文之二丨溪河漂流享酣畅贾

夏日在溪涧漂流,尽享欢乐,清凉宜人,怡然自得。

早饭后,从黄山饭店坐车往夹溪河漂流。这是我们电大毕业30周年来黄山聚会的第一个集体游乐活动项目。车在黄山的山道上穿行,村庄、田野、蓝天、茂林扑入眼帘。村民在田间采摘白菊。大约一小时过汤口镇,到位于休宁县的蓝田镇,此地被喻为“黄山第一漂”。冠第一,大概是从黄山流出的一段溪流中最上游的漂流项目吧。河叫夹溪河,漂流的一段长5公里。大巴车把我们送到漂流出发点的停车场,师生等一行26人,分坐13条皮划船,两人一条自由组合,吴兵同学不漂流,在岸上给大家拍照。我殿后,一人划一条船。四位老师的船行在最后,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漂向前方。

其实漂流不需要赶速度,两岸的景色得慢慢欣赏,放飞的心情得自由舒缓,看云看山看鸟任凭自己兴趣。划船时的配合渐渐达成默契。不由人哼起小调,唱起京剧、昆剧、山歌,什么都唱,想起什么唱什么。老师和学生的身份早已化着亦师亦友,在山水之间尽情地划呀唱呀,嘻嘻哈哈,快快乐乐。互相泼水,燃烧起西双版纳式的狂热。

开玲雅琴二师近年来迷上了京剧和昆曲,个唱,字正腔圆,有板有眼。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俨然是专业唱家,全才的景曾先生跟和同吟,溪涧顿时化着流动的舞台,我是最近的听众,溪声歌声还有飞鸟的叫声,奏响起一曲大自然交响乐。金成先生是专业摄影师,限于漂流的条件,长枪短炮不便随身携带,手机则扮演起摄器主角。开玲师还情不自禁地唱了《让我们荡起双桨》,此情此景倒也恰如其分,我们都随声和唱,时光仿佛回归少儿。

开玲景曾二师搭档一条船,景曾象征性地划一下,然后心移两岸景色,他以一个画家的眼光观察着远山、古树、竹林和溪水,开玲师一人划船总是不得前行,右手磨出水泡,还拼劲把船引向前方。景曾悠然看山看云。由于一边用力,他们的船老是在岸边打转,落在最后。

不是发水的季节,最高水线在河岸留下的印记有一米以上。夹溪河的溪水浅得一眼看到卵石,这些造山运动滚落下来的石块在此安营扎寨亿万年光景,被溪流磨得圆滚滚滑溜溜,或巨大或细小。此前导游说了,运气好可以碰到图纹石,这石头非常名贵,据说只有夹溪河有。导游还说,县城大桥河有黄蜡石,都是名声很响的玩石。可是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幸运地捡到。

夹溪河是新安江、钱塘江的源头之一,别看目下的溪流潺潺流淌,汇入大江大海则波涛汹涌,钱塘观潮的怒吼有夹溪河的一份力量贡献。思绪就随着溪水流到了钱塘江口,脑海就展出一幅“海色雨中开,涛飞江上台。声驱千骑疾,气卷万山来。”(施闰章诗)的惊涛画卷。

夹溪河弯弯曲曲,我们顺流而下。桨既是动力工具又是方向盘。

沿岸。古树林立。多见枫杨。与在宏村村口南湖的枫杨一脉相承。有一株上了年纪,树干沧桑,部分段落中空,但树冠郁郁葱葱。岸边草木繁盛,灌木葱茏,绿中的红花格外耀眼,小时候就喜欢养的龙爪花,根部如蒜头,俗称石蒜。前年到韩国,我在一所大学的校园里也见过。后来知道此花还有个好听的雅名,叫彼岸花,一根青白长茎托出一蓬红花,形如伞,色艳丽,招人爱,见之倾心。

村民在河边做点小生意。在左岸的卵石上,一村妇挽了一个竹篮,有红的番茄绿的黄瓜黄的玉米等吃食,拢岸就可以交易,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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